问叶三省哪去了,伍大聪把目光从几个老头的叶子牌收回,左右一看,说不会这么早就下水吧?他昨天跟我摸了摸码头,没有摸完,要不可能就是去游轮了,昨晚走的时候,小王总约了他喝茶,有事说。
码头临江,游轮也停在江边,不过游轮选取了清流河跟沱江交汇处,距离五百米左右,张鲁可不想走过去又找不着人,直接拔打叶三省电话,接通后问他在哪里,叶三省说刚回到办公室,一早去了游轮,可是王洪渊还在船上睡觉。
张鲁叫他等着,先去茶馆旁边的餐馆吃了碗面,再回到办公室,一看叶三省埋头在笔记本电脑上,走过去一看,好像是一张水文图。
叶三省站起来:“张站长。”
张鲁对刘学文说:“学文你去看看老伍他们,我跟小叶说点事。”
“国家机密啊。”
刘学文不满地站起来,走出门外,掩上门。
“坐。小叶说说你昨晚说的解决经济问题。”
张鲁拉了张椅子在办公桌对面坐下,直接问道。
叶三省镇定一下,说:“我以前整理船管站历史文件报告,开始了解船管站的工作,有一些疑惑,比如我们跟海事局的关系,权责?比如我们的申请报告为什么一直没有回复?到了船管站后,了解得更加深入一些,有了一些思考,其中就包括经费问题。粮草先行,任何单位任何事,没有钱就不好办,所以我就想,怎么搞钱?”
他这一个多月下来,基本了解张鲁的个性,也不藏着掖着,同样直接坦诚自己的思考。
“我们船管站呢,还是一个行政机构,所以我想很难通过商业行为来解决经费,比如开个什么公司,服务中心,即使能够解决,也会被人检举,而且性质难定,镇上也可以随时收回去。所以,我想的还是靠水吃水,只有从收费上想办法。”
张鲁眼睛眯了起来。他本来是满怀希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