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电话看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然后接听见电话。
“张省长,我是王援朝。”
“你说。”
这位江城人大代主任,五年前才从江城市*委书纪的职位换到人大主任,跟张中军打过很多交道,彼此熟悉,但也仅限于工作。
他看到西川报市报的报道,决定做这个现场办公后,让秘书长搜集相关资料,了解到这次事件背后牵涉到的一些人,就包括王援朝,也包括刑宇。
据说王援朝的儿子王科在三森药业持有一定股份,刑宇也有可能。
但是他并不在意。
相对于从北京朋友那里传来的消息,相对于他决心推动的这项工作,这些隐藏在背后的关系和利益,都不用考虑。
当然,如果能够把反弹控制在某种范畴,如果这些人能够知趣地保持沉默,那是再好没有,所以他在临江镇果断地表态,果断地定性,指示三森药业暂停生产。
但是现在王援朝还是把电话打过来了。
看来还真是有点离开市*委书纪的位置,就“无欲则刚”的味道。
“本来这话应该刑宇书纪来说的,他有顾忌,所以我就来说说。”虽然刑宇拒绝了王援朝的请求,王援朝此时还是不管不顾地把刑宇拉下水,“张省长您也知道,我们江城市没有资源,也没有支柱产业,各项指标在全省一直外在中下,从我的上一届开始,这几届市*委班子都致力于招商工作,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才有了现在这样来之不易的局面,经济指标上升到了全省中游,所以全市上下都不敢松懈,一直在努力。正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我们招商引资进来的一些企业自然也会带来很多问题,比如三森药业。”
“三森药业的污水排放包括其它环境整治,其实做得不够,只是因为最近在扩产,二期刚刚投入生产,三期刚刚上马,所以出现了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