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他有家室,他早就结婚了,他的孩子已经读高中。”
说到这里,女人的眼泪无声往下流。
“我跟他分了手,逃离他,带着孩子来到这座城市生活,我不识字,只能做保洁和保姆的工作,女儿现在十二岁了,在读六年级,她还很多字不认识,经常问我,可我也不认识啊,我很害怕,怕女儿跟我一样变成文盲……”
“孩子的爸爸还跟你们有联系吗?”秦野问。
女人摇头。
秦野又与女人聊了片刻,仔细对女人进行心理方面的评估。
他认为她现在的情绪已经相当严重,需要入院治疗,而这是他的诊所无法提供的。
可女人生活非常拮据,微薄的薪水付完房租已经所剩无几。
他与周子恒商量,费用他来垫付,让女人入住周子恒父亲的医院,那边的心理医生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
然而周子恒却揶揄他是冤大头。
“世上没钱看病的人多了去了,你帮的过来吗?”
楚清甜在休息室中,又看到两人发生争执。
秦野冷了脸,“钱我付,你爸的医院不收,我可以联系别的医院。”
周子恒情绪激动,一把扯住秦野的衣领,“我知道你生在财阀家族,你有钱,可老子不是财阀,老子做的是生意,我不能看着你继续往这条道上走。”
秦野冷笑了声,注视周子恒的眼神凉到极致。
“还记得我们以前宣的誓吗?”
“我当然记得。”
“背出来。”
周子恒咬了咬牙,“背就背。”
他松开秦野的衣领,一字一句愤愤地说:“既为职业心理咨询师,我当拥有高尚的灵魂。
以社会的痛苦为自己的痛苦,以人民的快乐为我的快乐,
职业的道德将有我来恪守,社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