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坐在这,然后把手放在这,我给您号脉。”
江飞笑着拍了拍脉枕,也就是手枕,朝着这个退伍老兵示意开口。
然而退伍老兵只是盯着江飞,也不坐下来,就这么拄着拐杖的站着。
这让江飞感觉到了不对劲,除非是失聪才会听不到自己的话,但即便失聪,也能看懂自己的手势啊?
“请问,你们是来看病的吗?”
江飞无奈之下,只能问扶着这个退伍老兵进来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满脸苦笑的朝着江飞说道:“江主任,实在不好意思,我老爹听说你治好了邱伯伯的病,非要过来见见你。”
“邱伯伯?谁啊?”
江飞满脸错愕和不解的望着他问,自己什么时候治疗过一个邱伯伯?
中年男人急忙再次开口说道:“就是上个月,也有个退伍老兵找您诊病,那天正是老兵接诊日,您去武装大楼坐诊,您还记得吗?”
“不好意思,我接诊的老兵有点多,您说仔细一些,我没太懂?”
江飞歉意的一笑,实在不懂这爷俩是啥意思。
这两个多月时间,自己忙的底掉,接诊的患者加起来,没有四千也有三千多了。
几乎百分之九十的日子全都是放满号,满号也就是上午二十,下午二十,一共四十名患者,这是一天的量。
再加上一些老同事,或者特殊的疾病患者,总共一天至少接诊五十个。
一天五十,一个月就是一千五。
两个多月至少就是三千多患者。
这么多患者里面,光是老兵身份的就有一二百个。
你问江飞能不能记住?能记住就怪了。
“我爹跟邱伯伯较劲了一辈子,谁也不服谁,总觉得对方比自己差劲。”
“听说邱伯伯的肺痨被您治好了,我爹非要让我带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