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到碗边也只有略微的温意。
这个时候,也是最适合服用的时候。
有些时候热药的确要热服效果最好,但那是针对寒凉之证而言。
如果没有寒凉这种证的话,喝二十度左右的温药或者凉一些的药,也可以。
孙芳和两个卫生院的医生帮着宋采薇一起,掰开林耿明的嘴巴,终于是一点点的把药喂了进去。
幸好还没有失去吞咽能力,不然的话只能用灌肠方式。
在第一碗药服下不足十分钟的时候,江飞端着第二碗药进来。
还剩下最后的一碗药,在汤锅里面熬着。
现在就不急了,第三碗药什么时候煎好都可以。
最重要的就是第一碗药,可以比喻成两军对垒的时候,我军派出的先锋大队。
如果先锋大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话,那么敌军迟早会投降溃败。
如果先锋大队不敌对手,甚至溃不成军的话,那么接下来派出大军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一切都等这第一碗药,会催生什么药效。
辨证是辨证,抓药是抓药。
但想把这一切都变成实际上的疗效,还是要看药效。
时间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外面的夜色更深许久。
一些街坊邻居们也都熬不住了,纷纷离开林耿明的家里。
他们来到这里,更多的其实是看热闹的想法,想看一看林耿明的情况,以及会不会死。
虽然不能以最大的恶意来推测别人的心思,但有些时候真相就是这样。
这些人离开之后,东屋立马就彻底安静下来。
因为没有人再开口说话,即便是江飞也沉默等待着。
第二碗药放在炕边半个小时,已经凉到差不多。
但是林耿明服过第一碗药之后,还没有什么明显的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