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的四个月男婴,更不能折腾。
“哎,哎,我们夫妻先回房,明天一早再过来感谢您。”
两夫妻也不是不懂事的人,他们能够看到江飞肉眼可见的困顿脸色。
他们也很愧疚,为了自己孩子,人家都半夜没睡觉。
年轻夫妻抱着孩子走了出去。
而后马所长和赵承业也离开。
马所长将赵承业送到楼下,忍不住问道:“老赵,这个江大夫,究竟是何方高人啊?连你们儿科都下了病危的男婴,就这么活脱脱给救回来了。”
“服啊,我老马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赵承业也郁闷的苦笑着开口:“何止啊?这位江大夫还会开刀做手术,连我们王天宇医生摆平不了的手术,他可以!”
“啊?我想起来了,就是上次那件事?”
马所长拍了拍脑袋,立马有了印象。
“对,就是这位,江飞大夫!”赵承业回头望了眼二楼,眼中满是感慨复杂之色。
两人说了几句话,赵承业也坐车离开了。
今晚睡的正香的他,被牛老给叫了起来,他又是抓药又是熬药的这一套下来,他也困的不行。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
睡了五个小时觉的江飞醒了,不是自然醒,而是被敲门声给吵醒的。
他穿好衣服,打开房门。
门外,年轻夫妻正抱着活泼咿呀的孩子,拘谨的站着。
“江大夫,打扰您休息了吧?”
年轻男人弯着腰,歉意的问道。
今日的他红光满面,再也没有昨日的那般颓废,处处透着精神。
年轻妇女也没了杂乱的头发和惶恐的神情,也是特地打扮了一番。
最重要的是这小家伙,活泼乱跳的也没了病患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