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急了,副院长这药似乎不管用啊?
唯独江飞不着急,反倒是在地上坐着品茶,虽然茶不怎么好,但是解渴啊。
外面的天色渐渐黑了下去,东北的冬天五点就漆黑一片了。
就在这时,陈忠的儿媳妇看到自己儿子身上的黄色似乎淡了下去。
“好像黄色变浅了?”
王伟国也看到了男婴身上的变化,最起码之前金黄色的黄疸已经变成了浅黄色,而且逐渐的变浅。
又过了十分钟之后,男婴身上的黄疸几乎看不到了,除了个别地位还有淡淡的黄色。
“嘤…”
一声不舒服的嘤声传出,只见陈忠的孙子三毛缓缓睁开了眼睛,双眼有些红,却没了黄疸。
退黄成功,用时四十分钟!
“好转了,真的好转了…”
陈忠这个开心啊,双手拍着巴掌,之后满脸激动的来到江飞身前,二话不说就要下跪。
他三十多岁才有了儿子,五十多岁才有大孙子,可谓是宝贝疙瘩一样供着。
孙子出事,他都要急疯了。
现在孙子好了,这个救命恩人就是江飞啊。
他要跪地给江飞磕头谢恩。
“使不得,使不得,快起来陈大叔。”
江飞手疾眼快,连忙死死的抓住陈忠的手,将他拽了起来。
“您这么大岁数给我下跪,可让我折寿啊。”
江飞可承受不起这么一跪,就算能承受住,也不希望患者家属以这种方式感谢医生。
行医治病,从来都不是居高临下的施舍。
你既然是大夫,是医生,你就是干这个的,没什么可神气的?更没资格高人一等。
各行各业,哪个好做?
怎么?就做医生委屈了?
江飞针对后世的一些医疗现象,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