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头来，依旧落成这个样子！”

陆泽回忆起自己在上界所做的种种，心中不由涌现出一股悲伤，向离老说道。

“怎么了？你后悔抛弃你的家人，和老夫来上界了？”离老问道。

“后悔？”

“不，我不后悔，若没有您，我早就死了！”

“您不仅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早就把您当父亲了！”

“哪怕您要我去死，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死去！”

“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罢了，或许您说得对，人不能知道未来的事，一旦知道了，就会变得患得患失，自暴自弃！”

陆泽看着苍茫夜色，聆听着四周传来的兽吼禽鸣，自嘲地笑道。

“徒儿，其实你的未来已经改变了，你和那个未来的‘你’早已脱轨，你的未来如何，哪怕老夫都看不穿！”

离老听出了陆泽心中的伤感和茫然，知道他正对未来充满了未知的恐惧，不由缓声道：

“而且，你也不用自责！”

“老夫之所以要你来上界，根本就没打算让你给老夫报仇！”

“老夫活得太久太久，久到老夫都忘了岁月，老夫之所以让你来这里，主要是因为，你是老夫的徒儿！”

“老夫曾教出七个绝世主宰，那七人，从始至终都是老夫的骄傲，哪怕老夫惨死他们之手，这一点，也从未改变！”

“但老夫太贪心了，还想要有第八个，而你，就是那第八个人！”

离老语气沧桑，声音低沉，却又透着一股自豪。

他将一直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他从未嫌弃过陆泽，陆泽一直是他的骄傲！

但为了陆泽不盲目自大，所以一直都没和他说，一直藏在心中。

“师尊，您说的真的？”

陆泽双眸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