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让人给将他们送回侯府,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其实……当年我们若不是贪图富贵,好好将两个孩子养着,或许……”就不会有如此下场了。
“国师误我侯府啊!!”言砚悲戚。
阿月轻笑一声:“国师有错,但追根究底是她们的贪婪。贪婪到能对无辜子嗣,刚出生的婴孩下手。”
穗穗出了天牢,站在阳光下,才能驱散身上几分寒冷。
侯府的自私,让她心底生寒。
“国师要坐化了。”刚出天牢,护国寺方丈便侯在外头等着。
“那日迎神铃响起,便是欢迎您吧?”方丈眼底璀璨,那朵莲花,也是为她而开。
“他坐化就坐化,与我何干?叫我过去鞭尸吗?”穗穗嘟囔着嘴,国师,她从来没有一丝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