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犹豫。
“穗穗就不进去了吧,这于理不合。”
“省的谢将军又参穗穗一本。穗穗好怕,穗穗今儿被谢将军指着鼻子骂,穗穗胆子小,不敢进去。”穗穗怯生生的拉着谢夫人的衣角,软绵绵的告了一状。
谢夫人瞪大了眼睛。
“你参穗穗一本?你骂小恩人了?”
“谢景棕,好你个狗东西!你居然冒犯小恩人?你是不是没拿我们娘三的命当回事?你个没良心的东西,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要你救命的时候,你不在,好不容易得救,你居然冒犯小恩人?”
“你是要逼死我们娘仨是不是?”谢夫人当即又是哭又是骂。
骂的谢将军心虚不已,连连认错。
娘老子的,他要知道恩人是她,他哪里还敢骂???
只怕还得给她装一兜子零嘴哄她开心。
半个时辰前,他骂的有多畅快。
现在被媳妇拧耳朵就拧的有多狼狈。
最终,双胞胎尿裤子救了他一命,他急匆匆抱着孩子跑了。
阿月低垂着头,谢家依然如当初一般,毫无变化。
谢夫人带着穗穗入了院内,穗穗指着远处一处院子道:“哪里是何处?”
谢夫人一怔,偷偷红了眼眶。
“是我四年前丢失的女儿所居之处。我一直为她保留着闺房,她……一定能寻回来的。”谢夫人红着眼睛。
“女子丢失四年,夫人不怕她名节有损吗?”穗穗瞥了眼一直不曾抬头的谢夫人。
谢夫人突然情绪有些激动。
“名节也好,清白也罢,她终归是我的女儿啊!!是我的命根子啊!小恩人,外界再如何说,再如何猜测,我都希望她活着,若是可以,我宁愿以自己这条命,来换她活着啊。”谢夫人低低的哭出了声。
“只要她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