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老夫人跟前的嬷嬷便道:“老太太让您去祠堂跪着。”嬷嬷眼神凌厉。
“我是她小师叔,她凭什么让我跪?”
“小师叔这名头能护你多久?侯府的族谱,你还没上呢。”不上族谱,她永远都是个野孩子。
“谁稀罕上。”她在秀山救了全镇百姓,秀山县志都为她单开了一页。
王家村,她在村谱头一个。
还稀罕你承恩侯府的族谱不成?
“你……你等着老太太收拾你吧!”
穗穗半点不带怕的。
晚上,老侯爷还未回来,穗穗便被喊到了主院。
她过去时,她那素未谋面的老爹,和李氏已经到齐了。
屋内充斥着一股甜腻的香味儿,估摸着给言娇娇擦了不少香粉。
“跪下!”穗穗还未进门,那穿着一身官服的男人便厉声呵斥道。
他怀中正抱着小声啜泣的言娇娇。
“接你回来,当真还是个错了!”
“生为侯府之人,不为侯府谋利益也就罢了,竟是三番四次在外揭侯府的短,有你这么对亲妹妹的吗?”
“娇娇知道你要回来,日盼夜盼,却不想你是这么个德行!”
“你对得起侯府,对得起娇娇吗?”
“你才回来几个月,便搅的京城一团糟,当真是养坏了!”年轻男人不满的看着穗穗。
穗穗明白,这就是她那拎不清的生父。
“给娇娇认个错。以后不要总嫉妒娇娇,娇娇是神女,能养育她,是侯府的福分,你不要试图与娇娇比!你虽是一母同胞的姐姐,但你与娇娇,是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是因为你无才无德,靠女儿升官呢?”穗穗抓住了重点,当即问道。
直接将那大义凛然的便宜爹气得面色铁青。
他最怕旁人说他靠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