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在他脸上快速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便微红着小脸跑开了,“好啦,我等着你以后来找我,我说过的话都是真的!”
雌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眼前,男人失神摸着自己的脸,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神俱震。
随后汩谛尔勾了勾唇,头上那朵萎靡不振的小灰花也重新振作,一片小花瓣悄然褪了灰,变成了纯白无瑕的白色。
他久久望着雌性离开的方向,磐石般静止不动,直到夜幕降临,才化作一条蟒蛇在丛林中消失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