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遥面带苦涩道:“回镇远侯,人体的结构十分复杂,有时表现出一些症状来,并不能找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我只能看出,这不是疫病,应该不会传染,但我说不清缘由。”
苏玉柔已痒得受不住,拉了拉苏张氏的衣袖。
苏张氏早已气昏了头,脱口便斥责:“难道不是你给我们下的毒?”
“下毒?”夏青遥惊讶地眨眨眼,“我来府上做客,夫人与小姐都诚心待我,还腾出院子来专门让我研究药物配制,为宸王妃解毒提供了大大的方便,我做什么要给你们下毒?”
苏张氏被噎得差点翻白眼。
她现在是当真说不清了。
有心指责夏青遥,那就会将自己做的一切都抖出来。
可若是不说出来,她简直太憋气了!
苏张氏气得呼哧呼哧直喘。
“我早年在青州时,也曾出诊给人看病,那时有个村子里人就得了这样的病症,我用药没将人治好,却是来了一位道士,一眼就看出那些人是做了伤天害理的坏事,请了符化水吃,又吩咐那人行善积德,符水吃了七八天,那人的症状就好了。”
夏青遥说到此处,诚心地对镇远侯笑了笑:“依我看,镇远侯夫人和三小姐,还有府上这些侍卫,应该做了什么事,撞客了,不如请道士来家中瞧瞧,喝点符水兴许也就好了。”
“你!”苏张氏点指着夏青遥,眼睛瞪得通红。
现在仔细看看,分明是昨日直接与夏青遥接触的人身上才会有这些伤,可夏青遥却能瞪眼胡说八道,且说得面不改色!
苏玉柔禁不住抽噎:“夏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与我母亲都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你可不能瞧不出病因就如此胡言乱语,污蔑我清白啊。”
苏玉柔的一句话,就将罪过甩给夏青遥,直指她医术不精造谣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