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们下车吗?”流萤恭敬地询问。
自从夏青遥拿出藏在行医箱中的丹书铁劵,流萤对待夏青遥态度就更加小心翼翼了。
夏青遥点头,低声道:“这次可能要带累你了。”
“服侍小姐是奴婢分内之事,谈何带累?”流萤提着夏青遥的行医箱先下了车,回头又预备垫脚的木凳搀扶夏青遥。
夏青遥刚站定,就看到苏玉柔脚步飞快地先一步进了侯府,那模样就像背后有狼在追。
“苏小姐千方百计请您来,这会儿却自己先跑了,小姐,看来这次镇远侯府的确来者不善,您千万要小心啊。”流萤低声叮嘱。
夏青遥点点头,便率先走在前头,刚到府门前,就有个媳妇子恭敬行了一礼:“夏小姐,镇远侯夫人请您去里头说话儿。”
夏青遥故作不解:“苏小姐说是请我来赴宴,怎得我瞧着府上冷清的很,倒不像是在办宴的模样?”
媳妇子并不作答,只道:“夫人还等您呢,夏小姐随奴婢来。”
夏青遥便跟在媳妇子的身后进了府门。
与宸王府的华丽相比,镇远侯府小了一些,建筑与草木的布局也更显得秀气一些。
进了垂花门,转了个弯穿过一道月亮门,便来到了镇远侯夫人所在的上院。
夏青遥踏上抄手游廊,看着眼前无比熟悉的院落,心里五味杂陈,脑海中都是她被慕容桐虐杀之时,她的亲生母亲镇远侯夫人张氏的冷漠与无情。
上一世,她一心一意地对待母亲,只渴望得到她应得的母爱。
母亲嫌她在采石场长大,没有大家闺秀的端庄,她便努力学习礼仪和谈吐。
母亲嫌她浑身药味儿,不懂得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她认真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尽量不在侯府摆弄她那些药材。
母亲不想让父亲知道,当年换子之事,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