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头,靠在了花觅的肩上,她的眼角湿润,悲伤不可抑制。
没有做过母亲的人,大概永远都没有办法理解她此时此刻的心酸与疼痛。
人无来处,亦无未来,她有来处,未来却渺渺,希望微乎其微。
故而彷徨疲惫,心无定所。
这种感受,说不出,也无法好。
如果秦坚强离她而去,她就再也无法好。
花觅无声的拍了拍秦臻,两人回到房车超市后,看着秦臻睡下,花觅才走出房车,站在一片大雪中,给宫毅打电话。
可能只是想找孩子的父亲絮叨絮叨,于是花觅说起了秦坚强的名字。
宫毅却在电话那头若有所思,
“对啊,没错的,我以前也听老人这么讲过,小孩儿的名字是得取粗糙一点儿。”
“说起来,我们闺女的名字,我也想了想,大的叫大花,小的叫小花怎么样?”
“喂,喂......哎呀老婆别挂电话啊,什么事儿都能商量的对吧......老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