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还是被前方垃圾场给臭的。
等她的干呕好不容易消停了些,花觅无力的坐在小厕所里,拿出手机来,给宫毅打了个电话,
“喂?大佬,你还好吗?”
电话那头,谩骂声不断,宫毅低低的笑了一声,
“我应该比你好,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
花觅有气无力的说,
“不同你开玩笑,这事儿是我干的,对不住。”
她一人做事一人当,疏通湘b高速的是她,害宫毅被骂的人也是她,她不推诿责任,
“农贸巨头说他在b城有冻肉和活禽的路子,我就给他把路通了。”
“你就给他把路通了?......”
宫毅重复着花觅的最后一句话。
他站在高地上,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提着枪,看两名驻防,带着湘城管理指挥长走过来。
宫毅咬着牙,问,
“花觅,你是那晚的酒还没醒怎么着?”
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她轻飘飘的说,她把湘b高速给通了!
城外到处都是泥石流,她说通,就把一条连接两座城的高速给通了。
猜猜看,宫毅信还是不信?
他该不该信?
“啊,是啊,我有支清障队,这几天削尖了脑袋的在清障。”
花觅敷衍的解释着,从厕所的地上爬起来,戴上呼吸器,打开车门。
开始回收路边随处可见的垃圾。
又对宫毅说,
“我在我超市旁边的地下车库里,放了很多的桔子和水,你让唐右拉去卖,看看能不能给你缓解一下压力。”
幸存者闹的,也无非就是物资不够,吃喝拉撒的问题。
都能从b城那样的地方活下来了,跑到湘城来,也不应该强求太高的生存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