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带着文胸,多难受啊?”
“来得急,没收拾睡衣。”章依龄背对着他,也看不到表情。
“那就光着呗。”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儿,臭贫?”
徐星河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也不跟章姐逗咳嗽了,撑着身子往她后背靠了靠,脸贴在她头发里,一只手则从前面绕了上去,“我背痒,姐你帮我挠挠呗,”
章依龄,“睡觉,我累了。”
徐星河温言温语道:“章姐......”
“就知道你没憋好主意!”章依龄好气地回头瞪瞪他,“你绷带还缠在肩膀上边的呢,怎么给你挠啊。”
“咱俩没意思了。”
“是我没意思还是你没意思?臭东西,别犯浑。”章依龄唬起脸,吓唬般地狠狠掐了他胳膊一把,“早点睡,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尽快把病养好!”
徐星河郁闷啊,他又不想干啥,防他跟防贼似的,于是干脆一闭眼,不言声了。
“星河?”
“……”
“跟你说话呢!”
“……”
章依龄略显担心地轻轻推了他一下,“你又赖皮了吧。”
“……”
“老公?”
“……”
停顿了好久,章依龄打了他胳膊一把,“好了好了!把背转过来,我帮你挠挠背,行了吧。”
“是吧,我又不做什么。”徐星河一乐,睁眼道:“背痒死了,你帮忙吧。”
“嗯。”
......
等给背痒痒的徐星河挠完痒,章依龄捧着徐星河的脸亲亲他的脸蛋,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好了,可以睡觉了吧。
徐星河嗯了一声,安详地搂着她。
章依龄又微笑着扒开他脑门的头发,在上面吻了吻,“晚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