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边咬去。
“我靠!”
脖子那地方脆弱敏感得很,徐星河忍不住叫了一声,属吸血鬼的!
方雅虽然气,但也有分寸,人不管力气大小,牙齿还是有不少咬合力的,她没有留情,倒是留了力,徐星河感到了疼痛又没感觉那么痛,于是一点反抗都没有,随她咬去。
咬过了,发泄了,气也就消了。
方雅一直都是个豁达的性子,隔了一会儿,就恢复如常了,开着车,跟着导航,不用徐星河说,她就已经记得徐星河的家了,
于是很快到了徐星河小区门口,今天已经够本了,徐星河打算退场回家。
不过倒是被方雅主动叫住了,也不知道刚刚她啥时候偷摸买的,可能是徐星河去上厕所的时候吧,她给徐星河买了一块表,欧米伽入门级的,大概一万多。
很敷衍的塞到了徐星河手里,“拿着,不稀罕你的毛衣.”意思就是礼尚往来嘛。
毛衣换手表,这买卖值当,徐星河也没有假客气的拒绝,接过了盒子,“谢谢姐。”
方雅送了礼物都有了些底气,皮笑肉不笑的,“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啊。”
“一日为姐,终身为姐。”
“那小混蛋你还.”没说完,方雅翻了个白眼,“下车,滚蛋,看着你都来气。”
“白白,回去的时候慢些开,注意安全。”
没啥小插曲的告别,徐星河乐呵呵的拿起自己的手表,慢悠悠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这表值的钱倒是小事儿,关键是意义。
能在离别的时候,还把礼物送给自己,说明他这两天,很成功。
虽然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但毫无疑问,已经有了关键性的进展了。
等到了家门口徐星河刚把表帮到外边消防柜里边,打算等老爸老妈没怎么注意了再出来拿呢,结果家里门开了,居然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