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门口就下了车,徐星河也不知道车停那里,就指挥着师傅停在了外边画的车位上,然后小跑就朝着小区大门走去。
方雅虽然嘴上不乐意,但此刻还是哼哼两声在门口等着了,看着徐星河小跑过来,才翻了个白眼,给他说,“迟早会被你气死。”
小区大门,离她那栋楼还有几分钟的路程,斗嘴归斗嘴,但瞧着徐星河甩了甩头,好像脑袋有些疼痛的时候,方雅还是靠了过来,“怎么了?”
徐星河确实没有醉,但刚刚喝到最后,白的红的啤的,一起干,不知道喝了多少,后劲来了脑袋还是会有一点点昏昏的感觉。
不过问题不大,徐星河笑了笑,“没事儿。”
然后主动挽住了方雅的胳膊,这个动作今天做了好多次了,从最开始的不习惯,但现在两人即使紧挨着,比较亲近,方雅觉得也没有什么了,反而摸了摸徐星河的额头,也不知道哪儿传来的喜欢,脑袋一出问题,就喜欢摸摸额头。
徐星河也是无奈,“我没事儿,就刚刚喝太杂了,一会儿就好。”
方雅看着徐星河不舒服,她不知道为啥,又有些心疼了,老老实实的带着他坐上了电梯。
2011年,方雅这边家里已经是一梯一户,顶楼超大的复式了,小区在南滨路上,隔窗望去,离是嘉陵江,作为山城最贵的几个小区之一,环境不用说,地理位置也堪称霸道。
而家里更是装得奢华,整个房子现代风格,白色与灰色的搭配,加上已经算得上赶鲜用上的智能家电,徐星河当即就说,富婆姐姐,饿,喂。
方雅翻白眼,没搭理他。
高跟鞋脱下,踩上了拖鞋,也给徐星河拿了双,“我爸的,你将就穿。”
“咱爸的,我不嫌弃。”
“呵呵,我妈要是知道我爸平白无故有了你这么一大儿,指不定把我爸赶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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