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爷,下套子套山鸡兔子可厉害了,我那点能耐都是他教的!”
六大爷笑呵呵地说道:“现在时候不对,能冬天我下几个套子给你们套山鸡炖榛蘑吃。大鹏啊,早生贵子,家里都等着呢!”
“三婶,你咋还喝上白的了,不得回家带小孙子啊?啊,儿媳妇带回娘家了啊,那你多喝点,别喝到位了打我三叔就行。”
“柱子哥,忙啥呢,栓了几台大车了?这回不行了,我得回去上班去了,等下次我回来,咱哥俩喝点。你那大车啥时候往江南跑你就跟过去呗,家里有地方住!”
看着柳鹏程一桌桌地敬酒,一个个和乡亲们打着招呼,沉娟突然觉得这样的柳鹏程非常少见。
她不知道是为什么,总觉得柳鹏程有一种说不清,又道不明的使命感。好像他知道有些事情应该怎么做,然后他就会全力以赴去做,比如基层警务改革,比如红网系统,比如五月风暴等等,这样的例子太多了
在瑞城还好一些,他有很多好朋友,甚至可以说是好兄弟,可是在平洲,他就非常孤独。而这么放松的柳鹏程,别说在平洲见不到,就是在瑞矿大厦自己的婚礼上,也见不到。
至此,沉娟已经单方面的认定,柳鹏程一定认为自己是大青山人,人只有在自己的熟悉的地方,在家里,才是最放松的状态。
柳鹏程手里拿着的是白酒杯,但是他可是不敢真喝啊,三十多桌呢,不用一桌一杯,就是一桌一口也没人受得了啊!
哦,好吧,娜姐受得了。
两人来到了靠院子门的一桌,这桌都是没结婚的半大姑娘和快结婚的大姑娘。
在农村,男孩子还好一些,要是女孩子到柳鹏程这个年龄还不结婚,那可就是大事了!
柳鹏程一过去,一桌子姑娘就鹏哥,嫂子的打着招呼,….然后柳鹏程就发现了混在里面的两个“异类”陆盼和关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