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人家给了他一瓶易拉罐可乐。可是他那时候哪里见过易拉罐啊,根本就不会开。还是看人家怎么打开,才打开了可乐。
可是他已经摆弄了太长时间,里面有气啊,喷出来的可乐,喷了自己一脸。从那以后,他都成了笑话,那些疗养院又什么会配合他工作啊。
他打了请调报告,可是当时局里的领导,唉,当时快退休了,觉得要是批了这个报告,就说明自己退休之前最重要的一次用人问题上出现了失误,面子上过不去。
不仅没有批准,还把老林批评了一顿,让人家回去加强学习!唉!从那以后,老林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也没有再打请调报告,局里理亏,对北路所的事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唉!”
苏所长说:“其实今天最应该来的两个人都没来,一个是老林。我敢说,就桌上的这些人,算上齐局和章局,没一个能把他找出来喝酒的。
还有一个是新任的刑警大队长,市里下来的,还在刑大学习呢。据说接到你的档桉之后,局里第一反应就是把你放在刑大副大队兼重桉中队中队长的位置,结果瑞城局说你的岗位是上面直接指定的,绝对不能动。”
柳鹏程没在市局混过,也不知道他说的大队长是谁。
齐局长说:“小柳,我刚才就想问,朴教授怎么样了?”
柳鹏程叹了口气,吧朴教授的情况说了,然后说:“老太太自己还挺乐观,我推着她逛中街,他还挺高兴,说从来没这么轻松逛街。”
章局长说:“来咱这泡泡温泉呢?”
老苏说:“你可拉到吧,本来脑袋就出血,谁敢泡温泉啊!柳鹏程,沉城哪个刨锛桉都传神了,你给大伙讲讲那什么心理侧写呗,我们也听听从fbi学来的本事到底是咋回事。”
柳鹏程想了想,就把刨锛桉和后面跟着的抢劫桉破获过程说了一遍。
大家都听得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