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而同的把手枪上膛。这个季宏伟,有身手,有头脑,要是想在这最后的节骨眼表演点小节目,绝对是难缠的人物。
季宏伟没有逃跑,而是在打了一个电话,见了两个下属,分别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老老实实跟着老周上了警车,一直到被送到市局,砸上脚镣,都很平静。
在审讯室中,他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原来是好朋友,是邻居,甚至可以说是异性兄弟!
可是他不应该在我们已经结婚的情况下,还去骚扰我的妻子。更不应该为了达到霸占我老婆的目的,想把我杀死。
我想到了这一步,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拍案而起吧?”
柳鹏程说:“你说的我都理解,可是拍案而起之后打个报警电话不行吗?”
季宏伟摇摇头:“不行啊,他罪不至死,我不想让他活,只能我自己来了。”
阿猜说:“季宏伟,你真的说错了,如果你在准备杀他的时候选择报警,他还真活不了。”
柳鹏程想了想,还是把旱魃案的情况和他大概说了。
看到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柳鹏程知道火候到了。说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现在重中之重是把自己的命保住,不然就太不值得了。是不是?”
季宏伟没有了当初淡定的表情,颓废说道:“你问吧。”
柳鹏程拿出一份案卷,看了看之后说道:“我们在你家的沙发缝隙,茶几脚下面等地方都提取到了血迹,还有一些好像是脑子组织碎片,你是用什么凶器怎么杀了陈国红的?凶器在什么地方?”
季宏伟答道:“用的是锤子,就在车里的工具箱里。一共对着他的脑袋砸了七下或者八下。”
柳鹏程又问道:“你是怎么约的他。”
季宏伟回答:“我让我老婆,不对,是我逼着我老婆给他打的电话。”
另一间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