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英说道:“那时候就接到了我哥哥的一个口信,确实有点慌,听到我老公和我说公安局挖出无名尸体,我就想去看看。”
柳鹏程笑着说:“那现在心里有底了?”
陈英笑了:“有底了,前几天才接到我哥的电话。”
柳鹏程:“他在哪儿呢?”
陈英说:“他在。”
说道这里陈英总算是反应过来了,警惕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不是要债的吧,怎么总问我哥的事儿啊?”
柳鹏程拿出了自己的证件:“我们是警察,就是来问问你哥的事情,你说你哥哥有音讯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陈英看了一眼警官证,又看了一眼柳鹏程,看上面确实是柳鹏程的照片,才说:“原来你们是公安局的啊,早说啊。”
说着就要把阿猜付的钱还回去。
阿猜说:“这个真不用,我们就是来理发的,顺便问问你哥哥的事儿。你不要钱那成了什么了。”
柳鹏程说:“现在能说你哥哥在哪了吧?”
陈英说:“在大连呢。七号晚上给我打的电话,让我帮他把留守的几个工人的工资开了。本来应该五号开支的。”
柳鹏程和阿猜互相看了一眼,又和老板娘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理发店。
这条线彻底断了。既然人家能往家里打电话,大大方方的说出自己的落脚地,又没有叮嘱他妹妹保密什么的,那就是不怕查。
清滨法医室也是一片愁云惨淡。他们接到的命令是立即为干尸采样,一旦有消息,可以立即进行dna比对。
可是这干尸都是人家文物局和考古所帮忙认出来的,还谈什么采样啊。
可是这命令又不能违抗,更何况这是一个很有道理的命令。
一个年轻法医说“什么资料都找了,中文的,英文的,日文的,可是哪儿都没写这干尸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