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很大,每天从清晨到傍晚的客流量都非常可以。
而且那边确实有一片餐饮区,做馅饼的,饺子烧麦还有份儿饭,夏天时候的小咸鱼大饼子都可以在大市场吃到,而且市场大包子的名号,在柳鹏程的记忆中还真隐隐约约有印象。
柳鹏程就问:“这不是想出办法了吗,那就弄啊!”
大凯一听这话乐了:“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你说弄就弄啊,钱呢?”
这柳鹏程就不明白了:“不就是弄个棚子吗?需要很多钱吗?”
大凯也不着急,一点点给他算账:“占地费,一年五百块钱,税钱先不说,管理费卫生费一年也得五百块钱。
还有棚子钱,这棚子和棚子还不一样,你看有不少棚子都是破塑料布和木头架子搭起来的,那个用不了多少钱,可是很多人都知道我们在县上开了饭店,所以咱不能糊弄,得弄那种防雨布的,这都得订做,得六七百块钱。”
大凯看柳鹏程在认真听,接着说:“我师父兑饭店的时候,很多蒸包子的家伙事儿都一起给了那个老板,可是这给容易,要回来就难了。
尤其那些笼屉,都是定做的,比咱本地的笼屉大一圈,还有蒸包子的方便灶,都买不到啊。
要是把这套东西拿回来,八百块钱。其他的还有锅碗瓢盆,桌椅碗筷,这不都是钱啊!我算了算,兜里没有五千块钱,这买卖做不起来。”
五千块钱可不是小数,不过和兑饭店的四万相比还是不多的。
柳鹏程想了想问:“你钱不够?”
大凯点点头:“我手里有两千多,这还是师父走的时候塞给我五百块钱。
这次回来本来想找家里借三千,可是我嫂子不大乐意,我就没往深了说。你也知道我家也分了家,钱这东西,人家借了是恩情,不借是本分。
我看看年后要是还张罗不着钱,就去山东找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