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到了所长室又聊了一会儿天,周所长看来是真把柳鹏程当成了自己人,不仅把自己关于立功受奖的分析说得明明白白,话里话外建议柳鹏程在县委工作的二舅在县里关注点这事儿,什么好事都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回去的路上,姥爷笑着说:“这小周还挺实在。”
王锁福说道:“杨主任,你是不知道咋回事,这小子便宜占大了。
上个月的时候,咱县局刑警大队陆大队在家里休息的时候心脏病发作,在市里医院检查之后说是先天性的心脏病急性发作,不再适合一线刑侦工作。
这老周可是刑警大队大队长的有力竞争人选,听说自己也在积极活动。这下妥了,咱小子把功劳都送他兜里去了。那大队长还有别人吗?”
姥爷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个事儿,我说他怎么对小鹏的事儿这么上心呢。”
王锁福说:“不过老周这人也算是不错,起码不是过河拆桥的人。”
姥爷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到了镇上的派出所,把王锁福放下去,212吉普车又开了几分钟,才在一幢三层小楼停了下来。这是柳鹏程的姥姥家。
柳鹏程一下车,柳鹏程的姥姥和大舅妈就赶紧迎了上来。姥姥一脸担心:“不是说受伤了吗,赶紧给姥姥看看,这是伤到哪儿了?”
柳鹏程笑嘻嘻地说:“没事,都没缝针,我穿着棉大衣,那匕首扎到大衣上了,看着吓人,实际上就划个小口子。”
姥姥这才松了一口气,拉着柳鹏程进了屋。
大舅家大表哥在哈市工业大学上大学,读了本科之后又留校接着读研究生,正好赶上导师手上有个项目,寒假就没有回家,据说没准得等到年根底下才能回家。
大舅和大舅妈就和姥姥姥爷生活在一起,大舅是村支书,大舅妈开了个养鸡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