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长,他没事罢?”萧文君一手抓着秦尧的胳膊,一手揽着他的腰身,满脸紧张地问道。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九叔放下他手腕,叹息道:“我给他说过,四目给他说过,不可滥用请神术,毕竟请神术请的是哪一位老祖并不固定,遇到欣赏他的,不会向他收取什么报酬,遇到公事公办的,就像现在,只要不取走他的小命,一切都是合理的,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听他这么一说,萧文君反而放下心来:“性命无忧就好。九叔,我先带他回义庄,收拾残局的事情就交给您了。”
九叔微微颔首:“去罢,这里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打扫一下卫生而已……”
随后。
萧文君带着秦尧离开了。
九叔指挥一众同门打扫战场。
打破的东西他没办法复原,但至少要将这些尸体清理掉,把地冲干净。
“林道长。”突然,一道声音从主殿门口处响起。
九叔闻声望去,礼貌性颔首:“院长。”
“对不起。”女院长满脸歉意与悔恨,低声说道。
九叔静默片刻,道:“你的那些弟子们待会就会回来,我希望你以后教导她们的时候,能够告诉她们,信仰不是人生的全部,而有些东西是排在信仰之上的。”
女院长眼里噙着泪水,重重颔首:“林道长请放心,我不会把她们培养成我这种人。”
九叔抿了抿嘴,一时无言,唯有一叹。
傍晚。
劳累一天的九叔带人回到义庄,还未走到大堂前,就听一道人说,有伙人已经在大堂内等候多时了。
遣散跟随在自己身后的众人,九叔独自一人走入大堂,只见楼小光与一名背着药箱的中年人坐在客座上,蔗姑坐在主位上作陪。
而在地面上,还躺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