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何人,知不知道我是谁?!”或许是背靠军阀带来的底气,苏伦心里倒是没有惊惧,反而是涌现出滔滔怒火,大声喝问。
“砰!”
回应他的,是一根在瞳孔中越来越大,重重砸在头上的木棍。
不知过了多久,头疼欲裂的苏伦缓缓睁开双眼,只见自己现在像是躺在医院病床上,不远处,几名军装正嬉皮笑脸的调戏着医院护士。
“我怎么在这里?”他捂着脑袋,努力坐起身子。
听到他的声音,几名军装迅速严肃起来,大步来到病床前。
“苏先生,是有人报了警,我们出警后将你带到这里来的。”
苏伦强忍着头痛,沉声问道:“调查清楚了吗?什么人干的?”
“事发突然,再加上那些人都蒙着脸,也找不到目击证人……”
“也就是说,你们什么都没查出来?”苏伦打断道。
“可以这么说。”军装无奈叹息。
苏伦咬了咬牙,道:“我知道是谁干的,你们有胆量跟我去抓人吗?”
几名军装相互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问道:“苏先生怀疑什么人?”
“城隍百货,任婷婷!”
军装们忽然沉默下来,良久后,为首的那人认真说道:“苏先生,话不能乱说,您有证据吗?”
……
次日,清晨。
头上裹着纱布的苏伦走进一座“土豪金”基调的大帅府,找到自己上司,时任大帅府幕僚的钱先生。
“你不是去边境府城开拓市场了吗?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钱先生本名钱光照,四十来岁的年龄,穿着一套儒服长衫,斯斯文文,气质干练。
“钱参谋,我是被人打回来的。”苏伦苦笑道。
钱光照神色不变,平静说道:“你是去做生意的,买卖不成仁义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