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满,也与她脱不开关系。传说,此妓异常勤快,每夜都留花客住宿,她留人,不看钱,不看貌,只图一个眼缘。不出意外……”
君不笑用手指卷着额前的头发,用意味深长的口吻笑道:“几乎每一位镇上的男子,都与她当过露水夫妻。”
“呸!无耻!”
“呸!放荡!”
“啧!敬业!”
三道声音几乎在君不笑话音落下时响起。
前两声时喜儿与叶同时啐了一口。
第三声则是少年的感慨。
唰!
一时间,几道目光落在了郑修身上。
这怎么能说敬业呢?
但仔细一想,确实敬业。
敬业?
“莫非她是‘兰花’?”
忽然,喜儿目光一凝,眼中鄙夷之色淡去。难怪少年说敬业,若那“香姑”走的是正儿八经的【兰花】门径,那么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她并非放荡,也不是喜爱,而是真的敬业!
她在练门径!
开门大吉,越卖就越强!
想明白此事后,众人心中多了几分沉重与警惕。若那青楼中真藏有此案的幕后黑手,按【兰花】门径的晋升方式,可想而知这位卖了一年的香姑,在技艺上究竟深入到何等地步。
郑修家中四朵金花,正是因为另辟蹊径,不愿正儿八经地走,才屡屡卡在门扉之前,走得艰难。后来要不是无意中发现了“牢房扮演”的新花样,指不定目前还头疼着下一扇门扉该去学些什么技术去推开。
“老夫发现了一件事。”
说起青楼,老神医来劲了。这时脑瓜清明,想起了白天把脉的结论。
“老夫不辞劳苦,替一位位寡妇把脉。发现她们腹中胎儿,全是罕见的‘孤阴胎’。”知道众人不懂专业术语,老神医主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