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点银元,根本不在话下。
再不济,招出几个车夫皮影去拉黄包车,一天也不少钱了。
呸!
万恶的资本家。
心中想着,杨雄来到隔壁酒肆。
和往常一样,点上一壶酒,一盘茴香豆,坐了下来。
凤姐扭着腰肢,满脸笑意的送上酒:“哟,杨掌柜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啊。”
杨雄笑着回应:“那还是凤姐的酒好,连喝两天,治好了我的失眠症。这不,今天又来了。”
听到杨雄的解释,凤姐“嗤”的笑了一声:“就你嘴甜。”
返回柜台,看着那小酌浅饮的杨雄,凤姐心中,满是疑惑。
这杨掌柜,邪气缠身,气色一天不如一天,也就剩个把月的寿命,怎么现在看起来,神采奕奕的?
难道真是自己这酒的功劳?
……
坐了一会儿,不见人来。
杨雄觉得有些奇怪,依照着往常,这时候,酒肆应该已经人满为患了。
便问凤姐:“凤姐,今儿这人,怎么稀疏许多?”
“人啊,都去前面王老板家,吃流水席了。”凤姐一边笑着,给他送来一碟花生:“今儿没生意,这碟花生,我送你的。”
“流水席?”
杨雄不解,问:“什么是流水席?”
“就是来人就坐,坐满就吃,也不强行收礼。那花销,可大了,也就咱们城的数一数二的富商王老板,才有这底子开流水席。而且这王老板,也是忒舍得,除了嫁女儿之外,他自己每年过生日,都要摆上一天流水席的,已经是城里的惯例了。”
凤姐这么一解释,杨雄也就明白过来。
想起自己之前,当时报纸上记载的第二条消息,便是,城西大布商王老板明天嫁女儿,宴请宾客,摆流水席百桌,连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