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不是，但又好像

走到街道中央的吕映萱停下了脚步，转过头。

韩照低头站在原地。

她不禁问自己，似乎没有任何立场对他发脾气。

想到这里，吕映萱犹豫了一下，又走了回去。

注意到重新出现在面前的修长双腿，韩照抬起头。

吕映萱正眺望星空。。

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嘛这样的话他没说出口，而是问道：“怎么了？”

“府城治安好，但也不是绝对的，你身上带了太多钱了。”吕映萱没有低头。

“这倒也是，那我们回去吧，师姐。”韩照点点头。

这晚上摸黑敲闷棍，是他最擅长的事情，而这恰巧也是吕映萱擅长的。

他还记得半年前董千行被她暴打了一顿之后，愣是在家躺了两个月，之后在武院看到他，就跟看到了鬼一样。

韩照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吕映萱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禁有些疑惑：“师姐？”

“没事，走吧。”吕映萱回过神来，神情有些古怪。

她刚才的一番话说得很不给面子，按照她的预想，韩照至少应该阴阳怪气两句。

“师姐，我希望你记住一点。”韩照突然道。

“你说吧。”吕映萱驻足，站在灯光的阴影之下。

“我把师父当家人，因为他对我非常好。我把许灵也当家人，因为她对我非常好。我把你也当家人，因为你也对我好。”

韩照坦然道。

比起套路，还是真诚相待比较好。

吕映萱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点点头，踏出阴影，往街道尽头走去。

“第三个。”

韩照嘴里碎碎念。

“什么？”吕映萱回头，以她宗师级的听力，完全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