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他沉沉地看着耀武扬威的杨天鹤,意味深长道:“杨天鹤啊杨天鹤,你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你为了对付我,连枪都敢拿出来啊,你还真不怕捅破了天。你难道不知道,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这法制社会,对这个东西,抓得有多严吗?你就不怕被国家发现了,你整个杨家都承担不起这个后果吗?”
一番话。我父亲说的淡然却又充满气势。然而,杨天鹤却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他忽然就放声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厚重又狂放,他的姿态,肆意又昂然,他毫无顾忌地大笑,笑个不止,硕大的乱葬岗,一直回响着他的笑声。
不知过了多久,杨天鹤终于是停止了大笑,然后,他凛冽了神色,满目凌厉地盯着我父亲,铿锵有力道:“陈青帝,被时代淹没的人是你,是你看不清形势。现如今,我杨家在京城就是只手遮天的存在,我就算捅破了天也没有关系,你跟我讲法律?我告诉你,在这所谓的法治社会,我杨天鹤,就是天!”
杨天鹤的气焰,已然冲破了极限,他当真是把自己当成天了,他的眼里,囊括了世间一切,又可以忽视任意的一切,没有东西可以束缚他,没有什么可以压到他,他已经毫无顾忌了,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就是有这样的狂。
我父亲听到杨天鹤这么说,忍不住就兀自摇了摇头,他的神色似乎有些无奈,也有点无语,他看着杨天鹤,语重心长道:“杨天鹤,你原来的眼光还挺长远的,但这几年,你真就成了躺在病床上的井底之蛙了。连这天有多大都不知道了啊!”
我父亲的语气,依然淡定,又带着凛冽之势,他和杨天鹤的夸张姿态完全相反,杨天鹤一直在肆无忌惮彰显自己,我父亲则是低调内敛不动声色,他不把杨天鹤的底牌放在眼里,他根本不在乎杨天鹤,他以他不显山不露水的方式轻视着杨天鹤的无知,他似乎才是那个站立于天上的高人。
我不知道我父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