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天时间过去了,黄琨带给我的,只有遗憾。在第二天晚上,我和黄琨十来个要好的兄弟,聚在酒吧的包间,沉闷的喝着酒,大家个个绷着脸,神色抑郁。黄琨的脸色最沉,他闷着头喝了几杯,然后才对我道:“炎哥,对不起,你交代的事情没有办好!”
我摆摆手道:“不怪你!”
我确实不怪黄琨,可因为这事,我足足焦虑了一天,我本打算加快步伐,快一点对付蔡烨,但最终,我连他的人影都找不到,这感觉着实憋屈的紧,我无处泄,唯有借酒浇愁。
过了一会儿,黄琨又接着道:“说来也奇怪,这个蔡烨,太神秘了吧,我让人四下打听,最后不仅查不出一丁点他的底细,就连他的行踪,也完全探听不到,好像他根本不在这城市似的,要不是你说他回国了,我都不敢相信他回来了!”
黄琨这话一说完,小矮子突然接了一句:“这家伙不会是知道炎哥要找他麻烦,吓的躲起来了吧!”
其他兄弟闻言,纷纷赞同小矮子的观点,大家都觉得,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为什么找不到蔡烨的踪迹。
我放下了酒杯,正色道:“不可能,蔡烨这个人,没那么简单!”
这话,我说的十分沉重,我很清楚,蔡烨越是神秘,就越难对付,我原想先了解他,再对付他,可现在看来,别说了解他,我就连占据主动都难了,我连掌握他的行踪都做不到,何谈给他深刻的教训。现在,恐怕只有胡媚儿,才能联系上他,但我绝不可能利用胡媚儿引出蔡烨,那样太说不过去了。
越想越头疼,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就在这时,突然哐当一声,包间门被人强行推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淡淡然却又吊炸天的声音:“听说你们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