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拙本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会也忍不住冷哼:“啧啧。架子好大。”
季青韬一口气卡在胸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直接气笑了:“啧啧,这混蛋脑子在西北冻坏了吗?”
唐兆年眯眼:“有其父必有其子。青烟老说她大哥是兄弟姐妹里最不好打交道的人。看来还真是。”
陶光明则在心里疯狂算辈分了,然后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是同辈。呼!
李文军拍了拍季青韬的肩膀:“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急不来。”
季青韬看着放荡不羁爱自由,其实是个极重情重义的人。
再说父母离世后,长兄如父。
他肯定很想知道季青宏的现状。
季青韬哼了一声,没说话。
季青韬越想心里越憋屈,难得主动地给季青辰打了个电话。
这种事找外人告状告不着,找弟弟妹妹也不合适。
父母都不在了 ,只能找二哥。
季青辰这会儿在北戴河疗养,听季青韬说季青宏的儿子这一次参加了谈判,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他有说大哥的情况吗?”
当初斗得最凶的就是他跟季青宏了。
最后除了季青峰,兄弟姐妹们都离家出走了。
这些年他一直在反省:我错了吗?
是我太绝情了吗?
可是当年如果我不维护自己,离开的可能就是我。
季青韬哼了一声:“这才是最精彩的部分。他别说是叙旧了,他连招呼都没有过来打一个。”
他语气里的忿忿不平,让季青辰笑出了声。
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季青韬被季青宏欺负了来找他告状。
季青辰:“给他点时间。可能办完公事就会来找你们了呢。毕竟血浓于水,家人总比外人可靠。”
就不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