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打听好了。”
李文军说:“那怎么行。讲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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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把韩伟俊送到汽修厂,加满了油,跟卢厂长聊了几句,才离开。
腰里别的对讲机忽然响了,陶光明用懒洋洋地声音说:“约好了,今天下午六点县城大饭店。我在‘奋斗’房。你们坐隔壁‘丰收’房。‘丰收房’墙上那幅画很有意思,你过去了,一定要好好看一下。”
李文军回答:“好,知道了。”
陶光明:“你不想知道我用什么理由约他吗?”
李文军说:“嗯?说来听听也行。”
陶光明:“基站工程的委任信已经批了,省委知道你没时间,所以省去了你去省城亲自取的步骤,直接寄给你了。”
李文军嘴角抽了抽:“这跟你约谭四牛有什么关系。”
陶光明说:“两万块啊。县里的一把手二把手都想争取让县里来监管这笔钱。”
李文军冷笑:什么监管,就是想挪用,揩油吧。
陶光明听见李文军的冷笑声,叹气:“你要体谅他们。他们毕竟是贫困县的,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不像你,分分钟几千块钱过手都不眨眼。”
李文军说:“所以呢,说重点,我马上要出城区了,等下就出了对讲机的有效通话范围了。”
陶光明说:“我约他谈这个钱的事。你说,他会不会来。”
李文军说:“好,知道了。你很聪明,太棒了,表扬你。”
然后就把对讲机关了。
陶光明在那边瞪着对讲机,半天才自言自语:“李文军,你也太敷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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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回到矿区,直接去找纪裁缝。
纪裁缝现在大半时间都在工作室里。
虽然工作室也只是离她的家只有几步路,但是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