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裁缝一边抽泣一边说:“姓谭,当时他还不是正式干部,只是负责知青的接待。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从冀城来的时候,只在县城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到矿里了。所以再没有机会见到那个人。”
顾展颜一听手脚冰冷:不会这么巧,就是谭凤娇的爸爸或者叔叔伯伯吧。
-----
晚上,李文军等点点睡了,问顾展颜:“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告诉我。我看你今天好像有心事。”
顾展颜想了想,说:“其实刚才纪裁缝跟我说,侵犯她的人姓谭,当时不是正式干部,只是负责知青接待。我怀疑纪裁缝是被灌醉了再……”
李文军一听攥紧了拳,想了想说:“这个事情,你不要声张,省得打草惊蛇。我去好好查一查。”
-----
陶光明他们一早就去省城赶飞机了。
季如诗临走的时候还来跟顾展颜和纪裁缝道别。
纪裁缝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说了几句话,就关上了门。
顾展颜安慰季如诗:“反正你现在知道她在哪里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她。不急在这一时。”
季如诗才期期艾艾走了。
-----
李文军跟顾展颜收拾了一下,也跟纪裁缝一起回了矿区。
季如诗和陶光明的回礼是一小瓶茅台和一包红塔山。装在一个盒子里,看着还挺客气的。
他们硬要给李文军塞了七份,说一个人一份。纪裁缝那一份也给李文军了。
结果李文军他们就带了八份回来。
刘翠红笑:“光明那孩子真客气,我们去了两个人,他们给了八份回礼,真是头一次见这样的。”
结果打开盒子才发现红塔山下面还压了二十块钱,意思是给每个人来去的车费和辛苦费。
李文军抖着那一大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