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裁缝说:“鹅肝,蜗牛,牛排要五分熟,凯撒沙拉,罗宋汤。酒要冰甜白葡萄酒,你们这里有什么牌子就上什么牌子。”
餐厅经理大概早被陶光明叮嘱过了,对这个老太太能如此熟练地点菜一点也不惊讶。
李文军说:“我和我爱人来一样的的就好,我们的酒换成奔富红葡萄酒。”
餐厅经理点头,然后下去了。
听外面的动静,季青辰他们这会坐电梯走了。
一直转头看着窗外的纪裁缝这才看了一眼门那边,看着季青辰进电梯的背影,又眼神淡漠地转回头。
李文军眼角余光看见这一切,越发好奇季青烟也就是纪裁缝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这个喊着金汤勺出生的小姐,宁肯一个人窝在山沟沟里受苦,也不愿跟家人联系。
若不是机缘巧合,季家通过他找到了纪裁缝,纪裁缝可能就要以这个假名字孤独终老然后埋在后山上,永远不被家人知晓了。
上菜很快,一盘盘的菜被端上来。
李文军一看,这一次比上一次好,至少上菜的顺序对了。
服务员倒酒的时候,姿势也比上一次规范多了,还记得展示牌子给他们看,等他们点头才倒。
纪裁缝说:“这么个小地方,宾馆的西餐服务员水平能这样,真是难得。”
若是别人,肯定要腹诽纪裁缝一个山沟沟里来的老太太,竟然这么大言不惭。
可是餐厅经理却知道纪裁缝来头,虚心地点头:“谢谢夸奖,多亏了李文军同志的点拨。我们才没有闹笑话。”
顾展颜说:“鹅肝真不错,又嫩又滑。我好多年没吃过这么地道的煎鹅肝了,关键放的香料都很地道新鲜,太难得了。”
餐厅经理由衷的感叹:“还是李文军同志带来的人不一样,是真正的行家,别人都只是吃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