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我像是会让自己饿肚子的人吗?刚才路过就跟阿姨说了。”
李文军看了看时间:“你来蹭饭也太早了吧。”
陶光明叹气:“是,是我姐姐叫我过来去看着纪裁缝干活。我拧不过她,就答应了。来了又不好真去打搅纪裁缝。”
李文军盯着他:“我看你是去打搅了,然后吃了个闭门羹吧。”
陶光明抿嘴,好一会儿才愤愤地说:“太聪明了也不好。你就不能装一次糊涂吗?”
李文军哭笑不得:“我不担心你吃闭门羹,我只怕你吵得纪裁缝不耐烦,不做了。那就麻烦了,这一时半会儿的,还找不到跟她水平相当的人接手。”
陶光明哼了一声。
李文军问:“她怎么说?”
陶光明苦笑:“她什么也没说。我敲了十几分钟门,压根没有人回应。我觉得,她有可能根本不在家。”
这么热的天,门窗紧闭,就连窗帘都拉得死死的,这要是有活人在里面,早闷死了。
现在连他都在怀疑这个老女人在糊弄他们,这样关着门窗,就不会有人知道她到底在不在家,到底在干什么了。
为了证实这一点,他还特地绕到后面,想从屋后一探究竟。
结果屋后是个陡坡,压根就上不去人。
他只能悻悻又下来了,然后不甘心地像个拉磨的驴一样围着这个排屋转了两圈,才离开。
李文军点头:“她不理你还好,要是被你吵得烦了,把所有布料都扔出来才麻烦。”
之前试过有人请纪裁缝做棉衣,纪裁缝要做三天,结果提前降温,那人去催,纪裁缝被烦得不行,就把做了一半的衣服扔出来了。最后那人找纪裁缝理论,纪裁缝反反复复就用一句话回答:“我说过三天就三天。早一个小时都不行。”
陶光明却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憋屈,一拍桌子,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