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吧,横竖跟他没关系。
以后真惹到他了再说。
反正任他们是仗着谁的势,他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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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下车,拿了报纸,进门以后在里面地上垫了报纸,对黑条说:“你在这里等我。”
黑条就上去趴着了。
陶光明对阿姨说:“你拿点牛肉干给这条狗啃啃。再拿点牛肉干给李文军尝尝。帮我们泡两杯大红袍上来。”.??m
李文军哭笑不得:本来这两句话没毛病,可是一起说,怎么有一种他跟狗待遇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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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光明等阿姨把东西送上来出去关好门,才说:“那个男人昨天打电话回来说,他要回来,让我姐想办法。”
李文军没出声,微微挑眉看着陶光明。陶光慧答不答应,他都能理解。陶光明估计是不答应的。
不过这男的是真的回头,还是只是想再利用陶光慧一次,就很难讲了。
毕竟只要能从那边回来,就自由了,想去哪里去哪里。陶光慧也管不了他。
如果把他留在那边,那女人回城了,那男人就跟坐牢和流放一样。可是是他自己要去的,能怨谁呢?
陶光慧只要放着他不管就好了,最省力最痛快,还让人说不出错来。
陶光明说:“我姐没直接拒绝。”
李文军想了想,问:“慧姐是有别的打算吗?”
他不觉得陶光慧会是个任人欺负的人。
陶光明苦恼地揉了一下头发:“这才是让我恼火的地方。我压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而且我爸妈也不反对。”
这个年代几乎没有人离婚,好不好都是要绑在一起一辈子。不然提出离婚那一个,一辈子都要被人戳脊梁骨。既然要继续做夫妻,那当然是让他回来好些。一直两地分居也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