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转头,皱眉望着陶光明:“你真的是阴魂不散。”
陶光明吹胡子瞪眼:“胡说,少自作多情,我是下来吃饭刚好看到你。谁想缠着你?”
李文军哼了一声:“季团长这是还没到?”
陶光明说:“嗯,等下去车站接她。”
李文军:“怎么这么晚?”
虽然治安还好,可是路上没有什么路灯,大半夜的一个年轻女人独自坐车,还是不太好。
陶光明说:“她顺便去省城见了她爸一面才过来。”
李文军点头:“哦。”他意识到,当时季如诗要加入文工团,除了自己喜欢这个,还有可能是文工团出来演出的机会多,方便她跟亲人见面。
陶光明从架子上拿了五六排:“别想了,我请点点吃。这种东西,当然是我家点点要多少给多少。”
李文军全放回架子上:“神经病,我是不舍得钱吗?这东西甜的要死,点点吃了坏牙,不能吃太多。我就买给她尝尝而已。你也太惯着她了。”
陶光明又拿回来:“放屁,巧克力怕什么,你还不是想给她买,不然怎么放了又拿。”
李文军抢了又放回去:“我是觉得家里其他人没吃过,想着要不要多带一点给大家都尝尝。”
陶光明又去拿:“对啊,多买点啊,给我李叔叔刘阿姨也尝尝。”
李文军又叹气,把巧克力放回货架:“多买也不是你这么买的,你当饭吃啊。”
“咳咳。”有人在旁边咳嗽。
李文军和陶光明停下来,看了那人一眼。
原来是看守这排货架的售货员。
售货员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的东西要轻拿轻放,特别是这个巧克力,很贵的,一碰就碎。弄碎了,又不卖,挺麻烦的。两位还是小心一点。”
陶光明翻白眼:“得了吧你,别这么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