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痴迷又阴冷,狂热而迷幻。
别说是陶光明和季如诗,就连站在旁边的李文军都觉得身上寒毛倒竖。
李文军暗暗在心里骂:操,沾染上这种人,比踩到狗屎还倒霉。幸好顾展颜平时习惯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所以压根就没有男人敢靠近。不然他每天都要赶跑这种变态,就太特么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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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来得很快,呼啸着在公安局门口急停下来。
陶光明自己走上了救护车,然后被拉到了县人民医院急救科。跟着救护车去医院的季如诗一直哭一直哭,搞得急救医生以为是钢筋插脑门,玻璃划动脉的大事,还推了床出来,转头问:“病人在哪儿。”
陶光明抬了抬手臂:“在这儿,是我。”
只是划伤了手臂。
划伤个手臂,你哭个毛啊……
急诊科医生在心里暗暗叹息。
季如诗哽咽着说:“他那条手臂还有救吗?”
急诊科医生忍不住把心里的叹息,在嘴里表达了出来:“唉……幸好来得早。”
季如诗紧张的盯着他。
急诊科医生接着说:“要再来晚一点,就愈合了,直接转普通外科门诊,不用到急诊科了。”
季如诗尴尬得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
李文军知道季如诗其实是吓到了,对医生说:“这个伤口又细又深,划伤他的又是一把旧的美工刀,怕有锈,还是打一针破伤风比较好。”
医生想了想,点头:“这个倒是完全有必要,等我给他清理一下伤口,缝合一下,再给他打两针。”
好不容易醒来的陶光明气得大叫:“李文军,你是不是伺机报复好,医生都没说要打针,你添什么乱。害得我还要多挨两下。”
季如诗温柔地劝到:“还是打吧。以防万一。”
陶光明憋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