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出来的时候,看见钟振华正襟危坐的严肃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钟振华低声说:“我觉得你很神奇。你说我会留校,可是我的导师,从没提起过这件事。所以几天前你跟我说的时候,我觉得你在胡说。可是我把报纸和律师函拿给导师看和讨论之后,导师就忽然跟我说叫我留校研究教学。我现在都有些糊涂,到底是我留校,才能接你的案子,还是你给我案子,我才有留校资格。到底是哪一个先发生。”
李文军听得头疼: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一说起专业来,就像变了个人,板着脸一套一套的。
钟振华接着说:“这件事确实很严重。如果你不是预先有自我保护意识,去注册了专利,现在就麻烦了,以后生产要被人控告侵权。现在,你算是大获全胜,可以追究研究所和郭铭哲的侵权行为,要求他们赔偿并且返还不当得利,以后任何厂家要生产这个都要向你支付专利费。”
李文军点头:“啊,是是是,这就是我让你草拟律师函的原因。”
钟振华说:“我的导师说,很支持我参与这个案子。如果你愿意,他也想参与进来。”
李文军笑:“暂时,还不需要搞那么大动静。如果以后有需要,我会告诉你的。”
钟振华伸出手:“好。合作愉快。”
李文军郑重跟他握手:“合作愉快,我们可是还要合作几十年的。”
钟振华低声说:“我觉得你很神奇。你说我会留校,可是我的导师,从没提起过这件事。我几天前还觉得你在胡说。可是我把报纸和律师函拿给导师看和讨论之后,导师就忽然跟我说叫我留校研究教学。我现在都有些糊涂,到底是我留校,才能接你的案子,还是你给我案子,我才有留校资格。到底是哪一个先发生。”
李文军一愣,想了想:“可能我们是相互成就。”
虽然不知道导师到底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