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太过分了,有钱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柳冬生摆手:“没有,我修了一个屋顶。他给我的报酬。”
柳解放越发生气:“这么高,我都不舍得让你去,他怎么好意思?”
柳冬生也瞪眼睛:“是我自己要上去的。我一个大男人,这点事情算什么。以后家里的体力,什么做蜂窝煤,修屋顶,搭葡萄架,搬东西,都让我来做。我什么都能干。你们不要小看我。”
他说完昂首挺胸地往后面去洗手了。
柳冬生和孙细妹看着对方,老泪纵横:“儿子长大了。”
“早该长大了,是我们太小心了。”
“是的,放手让他长大吧。这一次你摔断手,可能就是老天给我们的警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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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勇他们这几天天天在练李文军说的战术。进攻的有效性和灵活性,防守的严密性都大大提高。
孙杰兴奋地说:“我们这一次肯定横扫一切,所向无敌。”
李文勇也说:“这一次,应该能去跟全国的强队一较高低了。”
远远看见霍段明路过。大家一起停了脚步,默默看着他。
这才两天功夫,霍段明好像换了个人,胡子拉碴,神态萎靡,完全没有半点过去那精神百倍眼里发光的样子。
霍段明看到李文勇,也停下来,望着这边。他似乎是想打招呼的,可是脸上挤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动了动嘴唇,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又继续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慢慢走远了。
队员小声议论:“他到底怎么了,副队长当得好好的,忽然就请求调离一线岗位,还坚决的很。”
“可不是嘛。又不是伤病,家里也没有特殊情况。忽然就退下来,能有好岗位吗?”
“听说还是王小兰帮他求情,他才在王副矿长管的老干活动中心,弄了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