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腿软,直接又坐在地上。
“滚。”孙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吴仁新的酒也吓醒了,一身冷汗,忙爬起来往外跑。
“等等。”孙杰说。
吴仁新只能又停下脚步。
孙杰说:“我要再看到你在这里出现或者骚扰秦红玲同志,我就折断你那牙签一样的老二。”
吴仁新又羞又愤又怕,哪里还敢回嘴,点头:“不敢了,不敢了。”然后转身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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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杰回头问秦红玲:“你还好吧。”
他比秦红玲高一届,其实一直有在关注这个个子高挑皮肤白皙的女生,可是后来出了那件事,秦红玲就像过街老鼠,总是躲着人。他也不好靠近了。
秦红玲低着头:“没事,我没事。谢谢你,还好你来得及时。”
孙杰想了想又说:“我姐姐也被这个混蛋调戏过,他就是一个人渣,你不用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想安慰秦红玲,却笨嘴笨舌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秦红玲苦笑:“没事,我已经是个破鞋了,他怎么说,也不会改变这个事了。”
孙杰急了:“不是,你不是。你千万不要这么想,那件事你没有错,如果有错也是李文军的错。”
秦红玲抬头认真地看着他。
孙杰的眼里只有急切和真诚,没有半点戏弄和敷衍的意思。
秦红玲望着他的眼睛,说:“谢谢你,你是除了我爸,第一个跟我说这句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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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下午什么事都没安排,就等着陶光明来。
陶光明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辆半新的军用吉普车,呼啸而来,停在电子厂外,拉风得很。
不少人伸头出来看热闹。
陶光明神气活现地下车,摘了墨镜别在胸口的口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