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毛笔蘸着墨水在上面写了厂名。
李长明盯着那隽永有力的字,愣了半晌:“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练的书法。我也没见你拿过笔啊。”
李文军只能编了个慌给盖过去:“在车间过夜,没事干嘛,就练字了。”
大家交换着眼神不再提这茬。
一个月前他还经常不回来过夜,说起来像一场噩梦。
不能再提这件事让顾展颜伤心,要是挑起李文军的反骨,又犯浑就更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