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投过三分球，没有人知道她三分球这么准。

技校队教练去裁判那里抗议，要求加时赛。

裁判拒绝，说没有这个惯例。差一分也是差。输了就是输了。

然后技校队的抱头痛哭，骂骂咧咧地走了。

“太阴险了。”

“不带这么玩的。”

“都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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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校队的队员们都跑到场上，把顾展颜拉起来，抱在怀里，跳着笑着。

“顾老师，辛苦了。”

“真有你的，你太棒了。”

“顾老师，明年再来。我们今年好好再练练。”

“不错啊，子校女子队，第一次夺冠啊。”

“顾老师做队长吧。”

顾展颜咬着唇，红了眼睛一个一个地回应着。

两年来第一次，每个人对她的笑脸，才是真诚的，友善的。

她终于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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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顾老师休息吧。今天累坏了。”

“是啊，是啊。顾老师回去好好休息吧。”

“真是太开心了。我们拿了冠军啊。”

大家说着，松开了顾展颜走了。

喻明洁上来，望着顾展颜：“不错，今天真的很棒，为我们海城人长脸了，为我们教研组争光了。祝贺你。顾展颜同志。”

顾展颜用力点头：“谢谢，喻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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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在背后默默看着，忽然明白顾展颜为什么要参加篮球赛了。她想要靠自己赢得大家的认可和尊重。

她做到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他才上来，轻轻拍了拍顾展颜的肩膀。

顾展颜忽然伸手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

李文军身体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