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载机驾驶员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痛得全身如截肢的蚯蚓般疯摆,又像飓风中的铃铛乱甩!
用尽全力却无法挣脱大石头的压制。
惨嚎盖住装载机巨大的轰鸣声响彻凄迷的阴雨静夜。
变故突来,竹竿收破烂一干人众完全不明所以,纷纷爬上前。
乍看司机惨状,纷纷变色。
“有人!”
“有埋伏!”
“小心点!”
众人齐齐发喊,手电筒四下乱照!
就在这时候,那装载机驾驶员撞到了操作杆,装载机突然爆出一声惊天巨响,车头往左偏移,铲斗横扫之下,两个挨得近的男子当场就被打飞。
轰!
装载机倒退下堡坎,车身歪倒在地,又砸翻一个人。
惨叫哀鸣声传遍四野,地上一片血腥狼藉,人们乱作一团。
“救人!”
“救人啊!”
“救我,救我!”
不少男子纷纷上前慌不迭救人,竹竿痛骂出口:“谁?”
“哪个狗杂种干的?给老子站出来。”
竹竿气喘如牛爬上三米高的堡坎,眼睛红透嘶声怪吼,手里拎着一把剔骨砍刀:“劳改犯,老子晓得你在这。给老子滚出来。”
“狗杂种,有本事给老子……”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见旁边有人大喊:“在那!”
“他在这!”
“就是他!”
一瞬间,二十多只手电筒齐刷刷照在一个地方!
竹竿抬头望去,目眦尽裂狞声狂吼:“劳改犯。懆你妈。给老子滚下来受死!”
金铎就站在十多米高的黄葛树横桠上冷冷俯视竹竿。
竹竿能找到自己,必定是收破烂那群人带的路。
金铎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