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观主就带着憨包上门讨要。
父亲扔掉拐杖趴在床底下将那串持珠找了出来,一家人对着老观主一通赔礼道歉。临走,爷爷还送了一只大公鸡和两片老山参给老观主做赔礼。
那一晚,金铎被打得很惨!
那时候是夏天,打的时候金铎就穿着裤衩躺在凉席上呼呼大睡。
爷爷奶奶父亲母亲直直打碎了一把箭竹棍才停手。
自己身上,就没一处好的地方。
从那以后,自己就把老观主憨包爷俩记恨上。每次过救苦观的时候,金铎都会往他们家屋顶上扔石头。
但金铎却从未想到过,这座几乎就没人关注的救苦观竟然会是那大名鼎鼎的玄学院。
这座道观若不是黄博提醒,金铎早已把他忘记。
这座玄学院……
就连葫芦娃们都曾经讲过,而且讳莫如深。
如果黄博说的时间对得上的话,金家出事之后,玄学院就搬走了。
最神奇的是,1885年那年玄学院建立的那一年,金家老祖宗也拖家带口搬到城门洞落户。
但黄博说的有一点金铎不太相信。
那就是玄学院有一群老神经病。
打小就在城门洞长大的金铎却从来没见过救苦观里还有其他人。
所以,金铎一定要把他搞清楚。
凭着儿时少年时的超强记忆,金铎很快就定好点位开工。
天色已晚,阴雨淅沥,四下里一片沉寂,天地间只有金铎的呼吸声。
清理掉地面上的砖头瓦砾,慢慢延伸。
忽然间,金铎手微微一滞,后背汗毛悄然竖起。慢慢转头,呆滞灰暗的双瞳静静凝视漆黑的雨夜虚空。
“谁?”
黑幕重重中空无一物,只有那高楼大厦的橘灯幽幽闪烁。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