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还是没从震惊中醒转,呐呐叫道:“我没下针,也没开方。”
“我说,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收破烂的嘛?”
顿了顿,孙羽涅好奇开口:“瞿姐,别告诉我,就是他给家瑞老总下的针?”
瞿晓彤为张家瑞盖上毯子,默默点头。
一下子孙羽涅就变了颜色,直直看着金铎,严重尽是不信和骇然。
“大哥怎么会变成这样?”
金铎直视小国医,冷冷说道:“期间发生了什么?大哥怎么会把玉人砸了?”
“谁铐的大哥?”
孙羽涅有些惧怕金铎的黑洞眼神,目光瞟向远处。
瞿晓彤低着头似乎有些难言之隐难以启齿。
这时候,一个肃重威严的声音传来。
“我!”
金铎拎起脚铐手铐慢慢挺直身子,扭转过去。
一瞬间的刹那,孙羽涅径自有些身子骨发冷,眼前又浮现出那天四鹏居门口的场景。
直到现在,孙羽涅脑子里依然是一团浆糊。
自己怎么也没法将眼前的金铎和那收破烂的劳改犯联系起来。
这个劳改犯不但是个收破烂的,还是把张家瑞医得半好的神医。
而且,进出口公司和土司空两个大佬还对他百依百顺。
这太邪门,太奇怪,太不可思议。
“你干的?”
“对。”
“我干的。”
站在金铎眼前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豹头环眼八字眉,鼻子高挺相貌奇伟,自带上位者气质。
“为什么要对我大哥这样?”
“我大哥,今年五十二岁。患病十年。”
“你连一个老神经病都不放过。”
男子穿着一身面料极好的白衬衣和藏青西裤,白衬衣就扎在西裤中,牛皮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