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嘴里惶惶无措凄切叫着,伊妮娅径自一把搂着金铎,玉手一搭将金铎胳膊扛在肩头就要往岸上走。
“没事!”
“我不要紧。”
金铎拒绝了伊妮娅,嘴角轻轻上翘淡漠说道:“中医上这叫肝火上炎。”
“通俗的说,就是气温太高,我火气太重。”
嘴里说着,金铎静静蹲下。抬头仰视伊妮娅用最平静最和缓最不在意的声音说道。
“别担心。一分钟就好。”
右手抄起长江水洒在自己脑后勺,轻轻拍了三下。再抄一捧水洒在额头又拍了三下。
随手扯掉t恤布条。第三捧水洒在鼻孔,随手一抹!
那鼻血径自神奇般的止住,半滴未淌。
看到这一幕,伊妮娅又惊又喜。扭曲的玉脸上一行珠泪悬着,又是担心又是孱弱,叫人生气无限爱怜。
“上帝。你都快吓死我了。”
伊妮娅擦去泪水,轻轻在胸前划着十字架,梨花带雨呜咽低语:“真是对不起。要不是我一直打搅您,您也不会……”
“没事。”
金铎轻描淡写翻开重逾万斤的方书,抄起第一张纸笺也是唯一一张纸笺沉静郎朗大声念出。
“詹海生。”
“黄芪二钱。白参六分。黄麻钱半……”
伊妮娅呆呆站在原地,单手捂着嘴,几乎不敢相信的自己耳朵。
被祖父和老师苦苦钻研了十年的天书都不曾破解的神秘文字竟然被眼前这个冷酷到极致却有着一颗金子般心的男子轻松破解。
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
太不可思议了。
祖父为了这张纸笺上的内容翻遍了神州历朝历代所有的医书和神州文字著录。
老师更是买下了无数神州古籍。
他们这十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