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盘,再从神州这群精力过剩的富二代们手里薅一大笔羊毛!”
“扮猪吃虎,那可是你的强项。”
金铎抱起睡在角落里的滴答进了主卧室,又去了陪护房给张家瑞扎了晚针,直到凌晨一点多才从房间里出来。
侯家少爷就这么不离不弃的跟在金铎身边,一个人演着单口相声。
“咱们流血树亏了那么多,怎么也得把损失找补回来。”
“候婉清那个太平公主带着上官婉儿马上就要杀过来逼我下台,我们两兄弟又到了背水一战的时候了。”
“劳哥。亚龙湾这笔生意,大可做得。”
足足一个半小时,金铎愣是没跟侯翔说一句话。这也让侯翔郁闷惆怅到了极致。
“劳哥。你该不会过河拆桥,见兄弟死不救吧。”
终于,侯翔憋不住冒出这句来。
推开浴室门,裹着浴巾的金铎漫步而出冷冷说道:“输一次不叫输。”
“你把流血树卖给造纸厂做得对。”
“手串生意,还得做。”
“我已经在布局。”
侯翔嘶了声,两眼冒光激颤不已:“那亚龙湾……”
“那些富二代看着牛逼冲天,骨子里就是八旗子弟。”
“赢他们几十万保准没事,要赢他们多的,老的就会出来。”
“得不偿失。”
侯翔沉吟数秒,冲着金铎投去最欣赏的赞美:“那我姐那边……”
“等她来了再说。”
金铎轻描淡写说道:“能打败她一次,就能打败她无数次。”
侯翔足足凝视金铎七八秒,笑容满面收敛,主动给金铎点上早已烘焙好的大雪茄。
“唉……”
一声发自肺腑的长叹声起。
侯翔少爷缓缓坐在地毯上,欲哭无泪愕然长叹:“